谢情给他说得脸红:“你别乱说。”

        “不过…”他脑袋往后仰进座椅,一只手抚m0着脖颈思索片刻,道:“也不是不行…”又按下中控的按钮,一块面板徐徐升起,隔开了前面亲自开车的Noah。

        谢情吓得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往车门边一缩,说道:“你别!”

        程拙砚不理她,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又欺身过去解谢情的安全带,不顾她发窘的面sE,强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霓虹灯的流光下谢情雪白的面颊泛出微红,嘴唇因为紧张微微张着,美丽得令人心痒。

        “怕什么,隔音的。”他按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深深地吻她,在柔软的口腔中攻城略地、来回扫荡,火热的唇舌如同就此融化在一起。他在自制力失控的边缘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喘息不止。“别闹了。”谢情先开了口。她眼神怔忪而又水光粼粼,让他又忍不住又想继续。

        他深x1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放开了她:“美人当前,把持不住。”他嗓音有些沙哑,又伸出手指在她唇上蹭掉一点唇膏,抹了一点YAnsE在自己脖子内侧。

        “我才不信…”她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甜,又不好意思显出来,便歪着头,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说:“是不是要去见一个什么败家子?所以你也装个FaNGdANg不羁的样子。”

        “聪明。”程拙砚揽住她的肩头笑起来,“这个人自己喜欢跟nV人厮混,便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他欠我一个人情,特地跑来海德堡说要谢我,我怕他又要给我塞nV人,不如自己带一个去,看他怎么办。陪我演场好戏?”

        他要去见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Jacob,舒尔茨家正统继承人。作为一个资质平庸的大儿子,他从小就被生母惯得自信无b,深深觉得自己天纵奇才,一切生命中的失败都是运气不好,或是底下办事的人不行。幸亏老舒尔茨还算清醒,在看出他资质平平之后,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老二Karl。这几年程拙砚把海德堡的事情归顺得井井有条,在老舒尔茨家族崭露头角,除了海德堡,也慢慢分了一部分航运和别处的大型商业握在手上。至于Jacob,正好他总Ai自诩是艺术家X格,老舒尔茨便把家族里的画廊,艺术收藏和娱乐产业交给他。这个艺术家事业做得怎么样不好说,不过身边的男nV朋友倒是从没有断过,一个b一个当红。

        “塞个nV人给你,你都演戏,那就是个没法翻脸的人?我先说好,跟nV人抓脸抓头发的戏我演不来的。”谢情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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