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他的颈项,伏在他身上就是不肯起来,x口的软r0U压着他,随着船身的起伏蹭过他的皮肤。船身被激荡的波浪拍打得不住起伏,谢情的身T也随着那波浪起伏,像是在套弄他。程拙砚重重喘了一声,再一次无法克制,捏紧了她的腰,自己坐起来,把她往身上一按,骂了一句:“没出息!”。这下他再没了阻力,直接一cHa到底,迫不及待的律动起来,大力的ch0UcHaa让谢情觉得自己也像这船,随着浪cHa0不停起伏。这姿势贴合得太紧密,谢情咬了牙,什么话都顾不上说,只能随着他的动作由着他予取予夺。快感海浪般涌上来,她攀着程拙砚的肩膀想要往上逃稍微喘口气,却被他紧紧箍住腰身,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承受,指甲嵌进他的肩膀,掐出一个个深红痕迹。

        程拙砚在Ai人的包裹下忘乎所以,愈加疯狂的动作,低头吻她的颈项和肩膀,情难自抑地留下深红的吻痕,像是给她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抵Si了缠绵。

        “嘭”的一声,远处的夜空里绽开了烟火,隐隐照亮了船上这幽暗的一隅。程拙砚在这一刻被快感完全掌控,脑袋里一阵空白,思维在一瞬间断了线,激烈的快感堆积到承受不住,终于爆发。

        “小情,”他的吐息喷在她耳廓上,滚烫热烈,“嫁给我吗?”

        身上的Ai人彻底僵住了,说不出一句话,像是被远处山顶上的烟火x1引,抬起头盯着那璀璨的夜空发呆。她喘着气趴在他身上,脸上仍残留着q1NgyU的颜sE,鬓角被汗打Sh了一点,贴在脸上。一阵风吹过来,她皮肤上起了J皮疙瘩,程拙砚捞过毯子盖在她背上,展臂抱住她按在心口上,对她说:“我今晚带你来,是知道他们要在山顶放烟花,特地带你来看的。”

        他声音低哑好听,在夜sE中格外撩人,谢情嗯了一声,仍然只盯着夜空发愣。

        程拙砚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躺椅的软垫上,又拿毛毯给她盖好,对她说:“你先别起来,在这里等一等。”

        他进了船舱,不一会儿就穿戴整齐的出来,站在谢情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地,又问了一遍:“嫁给我吗?”

        他来不及戴那些繁复的配饰,袖口和领口都松散着,露出锁骨间的伤痕。烟花的光照在他身上,显得那白衬衣袖口和肩头染上的血迹格外触目惊心。托着丝绒盒子的手腕上,有两个小小的血洞,此刻血Ye早已经凝固g涸了,像两颗红痣。那丝绒盒子里放着一个碎钻环绕的祖母绿戒指,即使是在夜间,那宝石仍显得水光流转,像情人的眼眸。

        谢情无法自控的战栗,终于颤抖着声音问:“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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