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四个字说得一字一顿,字字都像利刃一般,剖得她的心生疼。
谢情又恨又怕,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手也攥的Si紧,程拙砚被她咬伤的伤口就裂开了,细小的血珠渗入两人交握的手掌之间,有些滑腻腻的。
程拙砚像是毫无感觉,仍在她耳边说着:"那夜与你在无声里跳开场舞,我总想着要弥补一二,今夜就当是借花献佛吧。"说罢轻柔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谢情僵y着脖子,盯着他x口,想起自己第一次逃跑的前夜,与他穿过深夜里寂静无声的大宅,溜进了准备妥当的宴会厅里。
原来是这样。
竟然是这样。
她抬起头,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向缤纷的芋紫和浅金。那夜的宴会厅也是这样的装饰,这样的配sE,连洒在身上的灯光都差不多。
身侧偶尔有人与他们擦身而过,一个nV人酸溜溜地说:"唷,程总,跟nV朋友般配得很呀。"
程拙砚像是很高兴,温言道:"多谢。"
她被环在他的手臂里,随着他的步伐旋转,周遭的一切都变成模糊的sE块,时空仿佛骤然撕裂,回溯...化作一片不见底的深渊。
她在这下坠感中失去了力气,脚下有些发软,被程拙砚箍紧了腰身,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只这一下,她就立刻又警觉一般的清醒,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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