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谢情读应用心理学,本科研究生都在海德堡大学,现在已经执业了,听说口碑还可以,至于社交生活,几乎没有。

        程拙砚似乎很看重她,专门有一个司机跟着她,可说是接送,更像是盯梢。

        至于她与程拙砚之间的事情,除了晓得他们是在采蝶轩认识的,其他的一概打听不出来。

        她也曾经趁着程拙砚不在,拿身份压过许丞,b问他们之间的事情,可许丞滑不溜手,说了半天,也就说他们是采蝶轩偶遇的,其他的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连谢情住在哪里都没透出来过。

        不过梅欣眠找了私家侦探去盯梢,晓得她住在一处别墅,的确很隐蔽。

        乌黑的云里突然闪过一道紫白的闪电,接着轰地一声巨响,照亮了她的面庞,也照见远处车道上母亲的车。

        梅欣眠伴着瓢泼大雨进了门,抬着下巴把伞扔给林管家,就拉着夏希怡去了她专用的小书房。

        “总算抓到她的把柄了!”梅欣眠靠在丝绒椅背上,端起红茶抿了一口。

        桃心木的书桌上扔着一个文件袋,已经打开了,里面是几张偷拍的照片,大多数都是同一个男人,其中有一张是谢情与他握手的照片。这些照片一看就是专业的私家侦探拍的,非常清晰,能看出来这个男人年纪很轻,是个大学生模样,身材修长,眉目深邃,有一种温柔的俊美。

        夏希怡看完了照片,随手往桌上一扔,端起咖啡暖手,“这叫什么把柄?”

        “我找人专门去弄了谢情的病人名单出来,这里yingsi管得严,她做事也小心谨慎,总而言之,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梅欣眠说,“她的病人,全都是小孩,打交道的人全都是这些小孩的妈。她偶尔也会替同事接些临时的活,但是都是一次两次的事情,就交还同事了。只有这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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