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怕了吧。你不知道我能像今天这样好端端的当一个正常人,费了多少勇气和力气。”
何牧云转头看了她好几次,每次都是yu言又止的样子,始终没有说什么,只随手打开了车里的电台。
电台不知是谁调的,是个纯音乐台,正好在播那曲《一步之遥》。谢情牵起嘴角,心里Ai恨交织,五味杂陈。
她想起刚才在剧场里塞给nV孩儿的自己的旧手机上,还有程拙砚昨天半夜发给她的一条短信:
“凌晨四点钟,我看见海棠花未眠。总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在我身边。”
她早上起来看见了,心中莫名有些酸涩,还是按着自己往常的X子,回了一句:“既然有空看川端康成,怎么还不回来?”
这就是他们最后说的话了。
希望是吧。
谢情听着曲子,缓缓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她真的太累了,也许是她JiNg神过度紧张,一下子松懈了下来,便陷入了深沉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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