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程拙砚笑了,“你几时见她担心过我?她见了我这副模样,心里不知多高兴呢。”

        程拙砚虽然依旧往电梯口走,脚步却不再轻快。

        是啊,她几时担心过我呢?我走了这么久,她一定觉得轻松惬意得很,说不定高高兴兴地在家里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电影,要不就是喝着酒打什么刺客的游戏。

        许丞往前一步替他按了电梯,垂Si挣扎一般又说了一句:“要不咱们还是先睡一觉,好歹刮一刮胡子,看起来也清整些。”

        电梯门开了,程拙砚正好在轿厢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脸。

        熬了这几天,眼眶深深凹陷进去,面sE青白,下巴上都是胡渣。正巧他穿了一身黑西装,连衬衣都是黑的,乍一看,倒真有几分像谢情总说他像的x1血鬼。

        她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一定又要说些煞风景的话来笑他。

        他冲着镜中的人弯了弯嘴角,说道:“就这样回去。”

        许丞叹了口气,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跟着他他进了电梯。

        “怎么这副表情?怕nV朋友见了你这个样子嫌弃你?”程拙砚此刻心底全是要见到谢情的愉悦,忍不住开口打趣同样一脸憔悴的许丞,“话说回来,你到底有多少nV朋友?”

        许丞像是不习惯他这样说话,愣了一下,才苦笑着说:“哪有多少nV朋友,不就一直那一个嘛。不瞒先生说,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单单就怕我那个nV朋友。凶么凶得要命,偏偏我又离不开她,都是命啊…以前那些莺莺燕燕的,都被她骂跑了,就这样我还高兴得很呢。”

        他虽说着自己的nV朋友,程拙砚却觉得字字句句都在说谢情,也跟着苦笑了一下,说道:“你我倒是有些同命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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