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E长方形的塑料盘里躺着一支小小的注S器,尖锐的针尖渗出一滴水珠,晶莹剔透的,在灯下闪着诡异的光。

        她看见了谢情,脚步一顿,面上的神情有明显的犹豫,又转过眼望着救命稻草一般地看着夏希怡。

        夏希怡沉着脸,点了点头。

        小护士就拿着药盘走到程拙砚的另一侧去,把药盘放在床头柜上,拿起了那支针。

        “慢着!”医德先于大脑而动,谢情不假思索的再一次阻止。

        医疗行业里头有句老话,越是外行胆子越大,越是懂行的越是谨慎。

        所以看病碰到那些说得天花乱坠,药到病除的,大多都是庸医。

        她不是,她太了解这种药物,她开过许多次。

        如果程拙砚此前没有用过这种药,这样10毫克一下子直接打到静脉里头去,说不定马上就呼x1衰竭或者心脏衰竭,要不然就是立刻陷入休克X昏迷。

        “谢情!你算哪跟葱?轮得到你管他的事?”夏希怡寒着声音警告她,“他现在这个样子,可别指望他还能护着你。”

        谢情听了她的话,愣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