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情跟夏希怡并没有谈太久,算起来,跟她平时见一次病人的时间也差不多。她和她背后的人有很复杂的计划,需要她帮忙的只是一些简单的事情。

        可是有一种无法抵挡的疲惫从心里涌出来,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她,以至于她回到家的时候,连晚饭都吃不下。

        时隔这么久,湖畔别墅里的佣人居然都没有换,还是原来的那一批。

        他们似乎都晓得谢情和程拙砚的纠葛,因此并没有一个人故作关心地跑来问她程拙砚怎么样了。

        这样最好。

        谢情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开灯,窝在靠窗的贵妃椅上看着窗外发呆。

        窗外是夜sE中空旷而幽深的巨大花园,不远处能看见流水淙淙的喷泉,欧式的青铜路灯在树荫间发出橘sE的微光,四下里万籁俱静。

        短短才几天啊,她想,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

        而她离开的这几年,又到底发生了多少变故。海德堡的一切像是一座表面华丽的g0ng殿,里头错综复杂地掩盖了无数腐坏的秘密。

        她低下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荒诞不经地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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