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砚则是因为觉得自己病容不雅,不愿意让谢情看见。

        谢情一枪崩碎了他的肩胛骨,照理说很应该再在医院里养一两周。可是他X格坚毅,药效过去,醒过来没几天,就不由分说地要求出院。

        他独自搬回了大宅修养,打算等养好了才去见她。无论他们之间有过如何不堪的过往,他却始终想在她面前,保留完美的姿态,虽然他也知道,再无这样的可能。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谢情再一次看见程拙砚,整个春天都已经过去了。

        她其实断断续续从许丞太太那里听过一些他的消息,b如他非要养好了才肯见她,又b如他中间因为太拼命,又大病过一次。

        她也能从盯着自己的人手那里,猜出来他的境况,事情怕是一点一点的失控了。他对她的束缚随着时间松懈了一些,也听说周医生因为儿子考上了英国的大学,要离开一段时间;她甚至有好一阵子没看见过Noah了,许丞说,他本就是斯图加特的本家派来的,近来又把他调回去了。

        大厦将倾,谁都说不清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的,又或者命运早就写好了每一个人的未来将往何处去。

        时隔好几个月,又一次见面,程拙砚并没有亲自开车,而是带了司机来,接了她一同往莱茵河畔去。

        他在那里,有一座私家的花园,离他的那座码头不远,两人走得离河岸近了,甚至还能看见那艘漆着S.W.S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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