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情愿也好,填不平的鸿G0u也罢。这一次,不要再离开我了。"他又说,握着她的手搭在自己手臂上。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他的短期记忆力也开始受影响了。从他们下车,一路慢慢走到这里,他这样突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已经是第二次。

        谢情苦笑,"你把我看得这么紧,我想离开你都难吧?"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留下来。"程拙砚说,"就当是我自私吧,我做不到看着你走。"

        他们在春日的河岸漫步,四下无人,只有一阵阵温暖的风,吹落一地或粉或白的玫瑰花瓣。玫瑰园似乎打理得不算太JiNg心,半人高的花树下,颇有些杂草和淡h的野花,还有些雪白的蒲公英。

        谢情弯下腰摘了一朵,用力一吹,看着雪白的小伞在暖洋洋的风里洋洋洒洒地飘往莱茵河上去。

        "喏,给你一个。"谢情又摘了一朵大的递给程拙砚。

        真是非常漂亮的一朵蒲公英,毛绒绒,圆滚滚的,在春日的暖yAn下显得柔软又可Ai。

        程拙砚没有吹,只是出神地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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