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砚像是被他气笑了,"呵"了一声,"你这是打定主意要拦在我面前?"

        "你看不出来?"

        "小朋友,"程拙砚被他顶撞得失去了耐心,眼底闪过一丝冷漠而残忍的轻蔑,"要不是因为她,你这样的人,还不配与我说话。我劝你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好,不要自以为是什么救美的英雄,回头看看,不过是拦路碎石,迟早要被碾碎。"

        有一瞬间,贺远唐能实实在在地感觉出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这人是真的要弄Si他。

        可他偏有种犟劲儿上来了,依旧靠在门框上不退不让:"老爷子,你这样纠缠她有意思吗?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凡事只想着自己?碎石不碎石的我无所谓,我就问问你。你估计也知道她最烦人家管她,你还偏要使尽了手段把她捆在身边。你要是真的喜欢她,为什么不放手,让她开开心心的活?难道偏要把她绑在身边,再Si一次,你才高兴吗?!她可不欠你什么!"

        这一次,程拙砚没有说话,像是根本不屑于应付他,又像是觉得没有必要跟Si人说话。

        贺远唐说得时候义愤填膺,这会儿话说完了,就觉得自己背上被程拙砚的眼神盯得密密麻麻起了一层J皮疙瘩。

        谢情就是在这时候看清门外的人的。

        她认得那个眼神,是她病中在书房里常见的,程拙砚准备弄垮别的什么人的时候的眼神。

        她明明刚洗完热水澡,可一下子就浑身发冷,连头发都像要竖起来,想也不想就大步走到门口去,站在两个男人中间。

        "程拙砚,你回去吧。"她不敢太过刺激他,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这里不是德国,也不是唐人街。你没有许丞,也没有No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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