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三天。
如果她再等一等,不要催贺远唐回去,是不是就可以躲过这一劫?
谢情自嘲地笑,鬼呢。以贺远唐的X格,肯定还是会回去帮忙的,自己这里,不过是程拙砚设下的另一重保险,确定他会走而已。
还真是算无遗漏。
谢情在酒柜前头坐了好一会儿,觉得心里头乱的很。一边明知道这都是程拙砚的陷阱,一边又深恨自己掉进他的陷阱里去。
她站起来满屋子乱走了一圈,甚至真的去洗手间看了看有没有金浴缸。当然是没有的,这就是一个很宽敞,布置得很舒服的大套间而已。
落地窗外头的霓虹灯姹紫嫣红,热闹得很,她心里头却Si一样的沉寂。
这一整个晚上,她都陷在一种奇异的心理状态里。
像是有两个自己,一个坐在地上怔怔地发着愣,脑子里头像一团乱麻,又像一片空白;另一个悬在半空里,看着地上那个无助的人,想着她怎么会这样,Ai上了人,就会变得这样软弱吗?
然后,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被电话吵醒,说是g洗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问什么时候可以送上来。谢情这才慢慢回过神来,给白楠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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