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拙砚看出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唇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意:“你忘了?当时在采蝶轩的包间里,你跟我说‘既然要卖身,就要卖个好价钱。’谢情,你这身可还没卖完呢。”

        他语气里有压不住的Y狠,谢情不由得喉咙发紧,移开了目光不敢看他,转而盯着他床头的雕花。

        她沉默着回忆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想起来了,那时我说:‘等你厌倦了,能不能放我走。"

        “我说:''''不然留着你碍眼吗?''''谁知道走到今天,竟然是我碍了你的眼呢。小情,你可要怎么办才好呢?“

        谢情不再说话,她还能怎么办?

        就像他说的,人为刀俎我为鱼r0U罢了。

        她只是有些后悔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有带那只哈士奇过来。

        那个时候,是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信心,自己还会回去呢?一定是离开了他太久,忘了他是个怎样偏执而疯狂的人了。

        她跑了两回,都被捉回来了。

        事不过三。

        幸亏带了那个反应堆小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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