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丞是一万个没想到她这个当口想到的是这个,急急地否认:“贺什么?谁?我可不知道。”
“你知道!”谢情不容他否认,斩钉截铁地说:“你这趟跟着程拙砚回国,就是帮他做这件事的,对不对?他负责步步紧b的把我弄慌了,你就在平县布置那些事情,把人家的工程师调走了,让他哥只能联系他回去,是不是?程拙砚从没去过中国,这次也一步都没离开松州,除了你他还能靠谁?你老家就是平县是不是?你把人还给我!”
谢情越说越激动,眼角泛起了一点红,“他好端端的一个人,又没有碍着谁,不过是因为沾上了我才惹了你们的眼。丞哥,我晓得你们在外头也做过不少事情,可是他碍着你们什么了?反正现在我也回来了,我也走不了了,你安排安排,让他好好回家吧,行不行?我就求你这一件事情,你帮帮忙!程拙砚也说的,只要我跟他回来,他就放过他的!”
许丞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把前因后果想得七七八八了,晓得再否定也没意思,低下头在心里头暗暗思量。
那个小孩他虽然没有直接打过交道,却也见过几次,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好孩子,说话做事也挺谦和有礼貌的。说起来,的确是无妄之灾。在飞机上的时候,先生也发过话,说不下Si手,看他造化…
他在心里头暗暗叹了口气。
就当替还没出世的老二积点儿德吧,他想,当了爹,真的心都不如以前y了。
“谢小姐,”他再开口,语气已经与之前截然不同了,“我老婆在唐人街开了个N茶店,口碑还挺好的,要不然我请你喝一杯N茶压压惊?”
谢情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爽快,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生怕他反悔了似的跳起来就回房间去。
她头脸和身上都是程拙砚伤口喷溅出来的血,只得又赶紧洗了个热水澡,迅速收拾好了东西折回去找许丞。
许丞还在程拙砚的卧室里头,一脸凝重地看着帮佣们收拾残局,见她来了,也不说话,使了个眼sE示意她跟上,自己转身就往楼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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