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茶这些天来亦是了解刘沉冬为人,但二房数百年基业,她如何放心?
“我要见见你N兄。”
刘沉冬拍拍手,茶肆外看守的刘逢初推门入内,恭敬地单膝下跪,拱手道:“给穆nV郎请安。”
穆茶观其眼清明无垢,虽身着普通
青布衣袍,但身量挺拔,举手投足间恭敬不显谄媚,心下略定。
刘沉冬随即起身,正sE道:“我愿以山东刘氏祖宗魂灵为誓,若失信于表妹,身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穆茶握住刘沉冬双手,眼眶微润,“我信表嫂为人!”
回程马车上,刘沉冬闭眼思索,大房她管不着,也管不了,但只要二房万千财产仍存,便能庇护于嫡亲族人。她自小心思敏锐,大房穆二老爷一事,说大也不大,况其以身殉国,也算是忠臣。圣上就算再不喜穆家,至多也就是抄家了。
只要在抄家之前,产业就被“夺”,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办法。
而穆家二房未来掌权人欠下她一个大人情,怎么算都是一笔不赔的好买卖!
穆论愈发糊涂,常常终日沉睡,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二房赶着日子办了穆茶的亲事,在草长莺飞的春日里,产业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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