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沉冬惊讶地瞪大双眼,“祖母,您这是......”
“相Ai的夫妻是何种模样,我还是清楚的。”像诚大太太与穆诚,又或是近在眼前的恬儿与苁哥儿,都不是一副恭敬相处的氛围。
沉冬沉默。
徐老太太道:“人生漫长,若不能随心地活着,那岂不是太苦涩了么?”
刘沉冬想起年少时,母亲在房里哭泣父亲纳妾,她还不懂什么叫作无可奈何,对母亲道:“既然如此,便将那姨娘打发出去,您是主母,有什么可畏惧的?”
刘夫人闻言震惊地看向她,“阿冬,你从哪里学来的刁蛮心思?若是我打发了那妾室,惹了你父亲不悦不说,还会落下善妒的名声.......”
刘沉冬却是摇头,疑惑道:“可是您不高兴啊?”
到了如今,她总算是明白母亲的无奈,她知道和离后将面临的是什么,但......
她望着徐老太太温暖中带着善意的目光,这个能g的老夫人,愿意尽力庇佑身边的任何一个姑娘。
“谢祖母教诲。”
半月后,金陵城中染上凉意,徐老太太去世了。她Si态安详,面上还带着浅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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