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见一声细细的吃痛声,手已经顺着那件男士外套的开口摸上了她裸露在外的脖颈。
他似乎已经认定自己的力量处于绝对凌驾的位置,便开始用一种近乎玩味,如同看戏般的态度对待起季灿灿那些无法起到实质作用的抵抗挣扎,手里的力气也随着轻视程度的加深而有所减弱。
而正是这个时机,季灿灿挣脱开他钳制住自己的右手,反手就是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在这个寂静别墅区的夜晚,已经显得足够突兀和响亮了。
只是男人被打后却并没有立刻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而是缓缓摸了摸自己被他打过的左脸,神情讶异却并不恼怒,反而像是在不断回味咀嚼刚才那一出意料之外的叛逆举动。
像一个极有耐心的捕食者,盯着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在掌心之间垂死挣扎。
力量之间的差距实在是过于显而易见,这点程度的反抗,充其量连情趣都算不上。
他满脸痞气地笑了一下,手掌骨潦草地擦了擦嘴角,又极有压迫感地再一次逼近,直到将她困在门侧方与墙壁的夹角里,却又突然停下来不再有所动作。
“像只小野猫,脾气还挺大的。这个废物眼光倒是不错……可惜了。”
季灿灿本以为刚才那一耳光多少震慑到了他,这才有了这短暂的停顿,正拿起手机要趁着这个空隙报警,却在下一秒被手上传来的一阵不容拒绝的蛮力止住了动作,接着便感到身体在被往房门里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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