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怎麽知道……」
「一个问题，」JM又说：「看在AsUsual的混合风味份上，我可以回答一个问题，珍惜你的机会啊。」
一个问题？莎芙l现在满腹都是问题，问一百次也未必能完全满足她的求知慾。不过既然只有一次机会，那就先弄清楚目前最大的疑问吧。现在莎芙l最关心的还是贾斯敏的情况，还有她身上的谋杀嫌疑，要是另有凶手，那也是间接证明了贾斯敏的清白。
「凯文．布列特会是凶手吗？」莎芙l急着喊出这个问题：「我意思是说，他有可能杀害菲妮丝?柯尔曼吗？」
JM怔了一下，他直视着莎芙l的眼睛，然後还站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来回看着莎芙l。
「或者是……」莎芙l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调整了身T的角度：「教唆自杀呢？凯文．布列特有可能说了甚麽或是做了甚麽，导致柯尔曼自杀吗？」
刚才一直持续的轻松气氛已经荡然无存，JM的脸上只剩下沉重，看着莎芙l的视线也一直没有转移，这视线也令莎芙l紧张得屏息静气，说不出话来。
良久，JM才回到他原来的坐位上，还把手提电脑转向莎芙l。
「嗯，」JM平静的语气中，却蕴含着一丝微小得难以发现的抖震：「的确有这个可能。」
太好了，莎芙l这才舒了一大口气。
屏幕显示的是一个热门社交平台的板面，莎芙l自己也有使用，她当然一眼就认出来。
「我刚才就是在调查菲妮丝?柯尔曼的事情，」JM木无表情地说：「她身边的家人朋友，有没有让她自杀或是被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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