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子敬!”广陵王心中斗争已久,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吃这套,“罢了,你想做就做吧!”

        鲁肃眼睛一亮,但还是落下泪来:“原来殿下只是可怜子敬。”

        “不是唔……”

        “子敬,感激不尽。”鲁肃含着她的唇细腻地舔舐着,将她未说出的拒绝全部吞吃进自己的腹中,余下的皆是应允。

        鲁肃虽早有猜测,但见到广陵王只余中衣的身子时眸子仍是颤了一下。

        “你若是现在喊停,也来得及。”广陵王抚唇看他,即使他吻技不错,但自己不喜心性摇摆之人。

        鲁肃用手帕沾了沾泪,将广陵王的裹胸也拆去了,跪在广陵王的腿间,嘴角在两道泪痕的夹缝中翘起:“殿下好意子敬心领,但今夜殿下喊停也来不及了。”

        乳间传来一阵凉意,他清润的面颊埋入胸口,与泪水温度截然相反的口津被柔软的唇舌带着沾满白皙乳肉。

        “殿下实在狠心,竟能将这般白玉似的宝贝藏个严实,若非子敬使出浑身解数,待殿下公布之日定会悔得连肠子都青了。”说这话时,鲁肃的舌头与左手食指各把着一颗红果儿,身下女子的娇吟于他无疑是最大的鼓舞。

        未过多久,广陵王的胸前便沾满了交杂的水液,她难耐地扭了扭腰,春光潋滟的眸子微眯:“子敬,下面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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