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对,就是这里,子敬弄得本王好舒服……”广陵王含着自己的手指,瓷白的脸庞散发出无尽的媚意。

        鲁肃汹涌的欲望几乎突破心底溢到面上。自己怎么这么晚才识破呢?她明明诱人得像孙府那棵开得最盛的海棠花。鲁肃微微晃神,难怪之前孙策与广陵王相见总是避着自己,竟是想要将这般美人私藏。罢了,逝者为大。伯符兄,子敬定会替你照顾好你未过门的妻子,勿念。

        “……子敬一点也不难受,能为殿下效劳已是子敬的荣幸。”他垂着头,却对那只“不小心”踩在自己腿间的玉色脚丫熟视无睹,哑着嗓子道:“还请殿下莫要在为难子敬了……子敬虽是君子,亦是男人,可禁不得殿下这般引诱。”

        “子敬这是什么话?你今晚留在本王房里,难不成是来聊天的?”广陵王睁大了无辜的眼睛。

        “殿下笑得如此开怀,想必腿麻之症也已好了。既如此,子敬便却之不恭了。”鲁肃握着她的脚腕将那惦念已久的私秘处展到眼前,到底还是第一次的雏儿,鲁肃扶着性器,小心翼翼地进入着。

        “子敬,快点呀。”广陵王伸手去捏他的脸,轻声催着,“男子第一次都很快的,你若不进快些,还没进全就要泄了!”

        隔着这样的距离,广陵王都能看到鲁肃额头的青筋狂跳着,但他却还是强忍下来,委屈极了:“殿下未免太小看子敬了……”

        鲁肃十分听劝,当即加快了速度,但只要广陵王蹙一下眉,他便止在那处,前后戳刺着扩张好了才继续往深处去,即使广陵王揪着他的头发催促,他也不肯让她吃痛。

        “殿下里面真是热情,子敬还从未遇到过如此主动的淑女,真是受宠若惊。”红晕染上鲁肃的面颊,浅色的眼睛里也闪着暗芒。

        没有什么见识的处男性器在抵挡了无数次媚肉射精引诱后,终于硬挺着顶到了花径深处。欲壑难填的广陵王主动抬起屁股吃他的肉棒,眯眼瞧着紧抿着唇的鲁肃:“子敬怎么不笑了?是在嫌本王招待不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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