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虐仿佛在清海精神崩溃前没有止境。

        每当清海学会扒开逼主动求肏或者说出婊子般下贱的淫语,卓泰宗才会大发慈悲饶他休息几分钟。如果敢有丝毫抵抗,等待清海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电击,敏感至极的阴蒂乳头被夹上铁夹,足够让他惨叫翻滚,痉挛失禁的电流不断冲刷身体,哪怕昏倒休克也会使用药物让他强行醒来。

        到了第三天清海已经连跪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哭着求饶,两手战战兢兢掰开自己肥肿糜烂惨不忍睹的肉逼哀声祈求主人赏赐大鸡巴。卓泰宗勉强认可了调教成果,但依然狠狠抽了清海一顿马鞭用来惩罚他一开始的不配合。

        从调教室拎出的清海就像个残破的玩偶被扔到浴室,他气息奄奄,浑身遍布已经干涸的精斑血迹,还有叠在旧伤上面正渗血的新鲜鞭痕。

        卓泰宗之前饲养的娈童不情不愿来帮他清洗,少年们对这条长着大奶子来争宠的双性母狗本就敌意深厚,更何况在外面听了三天活春宫,不用猜也知道这贱货被灌满了肏透了,自己却只能夹紧了腿用手指插一插屁眼疏解情欲。

        几个人把清海按在注满水的浴缸里,七手八脚揉掐他身上痛到碰不得的软肉。

        “骚逼,叫啊?不是很会叫很会勾引人吗?在一楼都能听见你这条母狗求肏,现在哑巴了?”

        “这么肥的奶,真淫乱,多少人给你揉大的?”

        “还真是鸡巴和逼都有,切掉了去当女人说不定老爷更喜欢呢。”

        “会怀孕吗?我看你就想怀了老爷的孩子上位,贱货!你这种婊子也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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