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晟曦看着平海欲仙欲死筋疲力竭的淫样,终于抬手解了缚着他双手的黑色皮具。大掌攥住平海细瘦的手腕拎得小家伙反弓身体到极限,仿佛骑手拎着缰绳驰骋一匹小母马,大鸡巴裹满了淫汁,水淋淋莹润润,更显筋脉纠结伞头大张,刑具一般在平海嫩豆腐似的娇软小逼整根没入抽出,大力挞伐折磨。

        坚硬如铁的龟头把平海稚嫩子宫强行顶开,卓晟曦仿佛丝毫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腰杆绷紧猛打一圈,滚烫肉棱恶狠狠搅拌抽缩成肉团的娇小宫腔,凶暴抵住输卵管位置碾压折磨,试图将它烙成适合用来泄欲的淫乱形状。

        平海稚嫩的肉穴还在高潮挛缩中,被如此搅拌只觉得一道酸麻电流从子宫窜起弥漫全身,打得他魂不附体四肢无力,嫩鸡巴啪嗒啪嗒甩动拍在清海小腹上,顶着哥哥的肚子蹭到吐汁。

        “呜哇哇哇哇——哥哥……呜呜……平海去了——?怎么办好舒服啊啊……去了……?里面还在高潮又被主人肏了……”

        小家伙微长的刘海摇来晃去,大眼睛里扑簌簌落下泪滴。浑身都是病态的酡红甚至隐约发烫,无助的向哥哥寻求帮助。

        可大奶美人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反抗统治二人的暴君,只能浑身哆嗦着吻去弟弟的泪水,哄他再坚持一下。

        很快,平海就剧烈抽搐起来,和卓晟曦相交的殷红嫩穴艰难淌出几滴淫水,鸡巴一跳一跳。像条水蛇似的扭动起腰肢。

        “射了,要射了啊啊——?”

        他纤瘦的脊背肤白如雪,除了卓晟曦残忍留下的鞭痕不带一丁点瑕疵。肩胛骨像对翅膀般舒展剔透,衬得中间那道明显的脊椎骨更秀气。

        卓晟曦将平海两腕合握成一处,空出的手绕过去捏住小家伙湿淋淋的鸡巴勒紧。俯身下去轻轻往平海耳中吹气似的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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