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啊……不,不行……”

        终于清海揪着床单绷紧身体,颤着嗓子哭出了半声,他被用的药量太大太多,一旦发作便像是雪崩般一发不可收拾,宛如烈火炙烤的热意与万千虫蚁啃噬的酥麻席卷而来,摧枯拉朽把这具对于性事还很稚嫩的身体逼到极限。

        清海觉得自己肚子里面一会儿烧起来了一会儿又凉下去,反复被淫邪的欲望浪潮起起伏伏冲刷身体,而卓晟曦粗粝的手指还在不停抚摸,拨动两片肿得不成样子的可怜阴唇,促使穴口分泌更多淫水。

        纯白的药膏借着体温溶化之后意外是种暧昧粉色,卓晟曦勾弄两下骚红阴瓣,搓了搓那粒肿胀可怜的淫豆。而后抬起手,把指尖残余的药膏淫水涂在清海勃起的乳头上。

        “不行——唔,不……”

        美人缩起胸膛无助的躲闪,两只手绞紧床单,活动纤长白腿蹬着床向上逃离,可还没蹭出去几步,就被卓晟曦一把抓住脚腕拎到身边,变本加厉继续用手狂搓他腿根那朵雌花。

        清海一条腿被卓晟曦死死钳住脚腕抓住抬高,被迫两肘撑床屁股撅起,腿间风光一览无余,只能敞开大腿徒劳扭动,像只被绑住后腿吊起来的小兔子,一边落泪一边可怜巴巴扑腾,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出捕食者的手心。

        男人的手很大,扣上来能把清海整个私处盖住,从饱胀阴囊到下面粉嫩鲍穴全部拢在干燥微凉的手里,揉面团似的揉搓,用指缝凹凸剐蹭脆弱肉唇,宛如弹奏一把淫媚的琴,轮番弹拨上面每一根琴弦。

        “随便摸摸出这么多水,真骚。”

        他故意羞辱清海,把那朵因为药物充血发骚的嫩鲍搓得咕啾咕啾直响,手指之间都被挂满淫水,拉出透明银丝,再一点点搅动成细腻白沫子顺着清海的大腿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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