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野兽一般的粗喘,男人重重顶了几下,龟头卡在清海喉底痛痛快快开始排精,滚烫炙热的浓精不容拒绝灌入清海的食道,烫得美人翻着白眼一阵阵颤抖。
男人抽出鸡巴松开手,眼看清海要倒下去,马上再次单手拎住美人细软的发丝。另一手摸进口袋拿出那沓数量可观的钞票。充满羞辱意味塞进清海的乳沟。
“拿着,下贱婊子能遇上我这么大方的客人算你好运。”
沾满了涎水精液、甚至还隐约挂着血丝的鸡巴在清海脸上擦得干干净净,男人一脸畅快穿好衣服,又意犹未尽抓了几下清海的奶子才离开。
留在小巷子里的人无法控制的呕吐起来,胃液混杂精液不断落在地上,一直到胃里什么都吐不出。
月光静静地移动离开,过了一会儿,彻底黑下来的陋巷中才隐约露出几声撕心裂肺的痛哭。
清海回到家里时,天都快亮了,破烂的t恤被他勉强合拢遮住身体。但浑身千疮百孔的伤痕马上就能看出他昨晚经历了什么凄惨的蹂躏。
他把自己关进浴室,用力搓洗身体直到快要破皮。然后一次次喝下大量的水,再一次次吐出来。
虚弱的身子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看起来随时可能晕倒,但清海却一刻也不肯休息,又将那些钞票清点一遍,小心翼翼收进抽屉里面。
平海还在睡觉,估计是以为哥哥只是正常加班,露出一副不知人间疾苦的天真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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