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圈肉轮像皮筋似的包裹在冠状沟上,内部则是比阴道更加有力、褶皱更加丰富的宫颈管,深处膣腔已经饥渴了半晌,这会儿终于吃到这根热腾腾硬邦邦的肉棍子,不禁一阵狂喜抽动,倒膜似的严丝合缝扣紧龟头,里面的肉核凸起疯了一般涌起肉浪,像无数张小嘴凑过来跪舔这根有着浓厚雄性魅力的鸡巴,恰到好处的挤压感简直比卓晟曦肏过的任何一口穴都要舒服,仿佛这具胴体就是为了取悦他量身订做。

        卓晟曦略一摆腰,清海就一副内脏快被掏出来的模样嚎啕大哭,垂在小腹上狂甩的阴茎从刚才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摇摇晃晃淫贱不堪甩着白浊蜜汁。

        他几乎快要发疯,正在被本能欲望和羞耻感双重煎熬,一边是小穴里急需抚慰想被狠狠狂插猛干,一边则是多年人类社会的生活让他不愿意随波逐流变成胯下玩物。

        体内那根鸡巴还在穷凶极恶往里顶,把抽搐的宫颈媚肉狠狠劈开,硬如铁锥子一般,打着转画着圈,一寸寸一分分碾平试图抵抗的媚肉,在甬道里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龟头棱子越来越深,带来的快感也一浪高过一浪,噗嗤噗嗤咕啾咕啾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的肏穴声也越来越响亮。

        清海如同上了电椅一般间歇抽搐,男人一对饱满的心阴囊随抽插动作拍打在屁股上,拍的他腿缝通红,溢出的骚水被啪啪拍打出细小水花。

        而男人胯下那些粗粝的阴毛,就随着龟头深入逐渐贴上阴阜,一根根柔韧结实的蜷曲毛发如同一柄刷子,从四面八方包围清海腿根的淫肉用力摩擦。药性还没褪去,现在阴瓣上每一根性神经都敏感非常,怎么受得住被劈头盖脸这么一顿磋磨。

        清海崩溃惨叫出声,反而换取男人进一步的凌辱。

        “爽吗?涂过药的骚逼很爽吧?是不是快被肏坏了?”卓晟曦松开乳头转而去摸清海的阴蒂。

        “第一次用药就胀成这样,你还真是天生的贱货,以后等我玩腻了,就把你这里打上药,用绳子捆起来用鞭子抽烂,让你这条母狗再也不能发骚发浪。”

        他边说边大力抽插,阴鸷可怖的眼神紧盯清海,仿佛在警告他自己说的没有半句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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