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旧旧注意到的却是,他将“一定会杀”改成了“还是会杀”
抬首望向上空,碧空盛灿云彩动人。
她什么都知晓,但当这个人这种事真实地摆在面前,她还是难免恍惚。
不管是同情心作祟,还是是为了获取好感度,苏旧旧都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故而才有了昨夜后来的,二人互诉衷肠。
夜色袭来困顿,她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了的,只知醒来时,本该躺在自己怀中的人,此刻站在她的身前,用手心接住她晃晃悠悠的脑袋。
月光尽数泄在他的身上,虚幻地如梦一场。
意识朦胧中,她似乎听到他说:“啊旧,容容多后福。”
二日一早,她从马车上醒来。
听到外面的交谈声,掀起车帘往外看。
身穿蓑衣头戴渔帽的船夫操着一口流利的当地方言:“小郎君,你们要去晃揽城,走这条路可不得行啊,你们要往哪边走,穿过那个山头就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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