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拉塞尔站在了他的身边,默默为他打起了下手。

        “喂,那人没准真是你父亲哦?”洸明看着厨房,悄悄对尼禄说。

        “爸爸是我一个人的,我才不要什么父亲呢!”尼禄气鼓鼓的样子中,又包含着无尽的委屈。

        “你那么喜欢你爸爸,那为什么今天还要踢他的车?”洸明不依不饶地问道。

        “哼!”尼禄用一种“你什么都不懂”的表情看着洸明,踢踏着脚,不知不觉提高了声调:“是爸爸的错!老师对我和对别的小朋友都不一样!没人愿意和我玩!”

        “有一次和迪莉娅他们玩跳绳,我摔倒了,来了三个白衣服的叔叔阿姨,把我接到大屋子里擦血,弄了一下午!回来后,迪莉娅都不和我说话了!”

        “为什么我和别人不一样!都是爸爸的错!”

        “噗。”梅佐蓝登半天没炒菜,专心偷听着客厅里两个孩子的对话,然后低声笑了起来。

        “你这么带孩子怎么行?不光咱儿子不开心,他周围的人也成天紧绷着神经啊。”

        “你不了解这里。”拉塞尔将辅料分成小碟,摆放在一边。

        “我啊,虽然不了解这里,但是我了解你啊。”梅佐蓝登用大手狠狠揉搓了一下拉塞尔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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