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我统治这个国家时,他的才能是必不可少的啊。”
“只是恐怕在统治这个国家之前,你的精神就崩溃了。上次的损伤还没完全恢复,再加上‘那个’的后遗症……算是善意的警告,如果坚持不住的话,就提前把髓液用掉。”
“还不到时候,我还能坚持。”
梅佐蓝登双手托住额头,闭上了眼睛。
正在这时,几声微弱的鸟鸣将他的沉思打断。
“Misraden!Misraden!”
梅佐蓝登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笼中的鸟见到男人过来,努力扑棱了一下翅膀。
他将手伸进笼内——自去年起,他就不用再关上笼子了——因为布丁已经老得飞不动了。他用指背轻轻触碰着鸟喙,布丁安心地闭上眼睛,用头蹭了蹭梅佐蓝登的手指。然后向前挪动身子,慢慢靠在男人的手背上,再也没有了动作。
他的手就这样安静地放在笼内,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那小小生物的体温时,才将鹦鹉捧了出来。
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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