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岳总是这样的,从小到大,他是个毫不留情的严父,在面对两个儿子时又总会有温和的一面,邱问冬惧怕父亲,也更加依赖邱岳。
军法执行后的一周,惩罚并没有结束,邱问冬作为最高指挥官审判长邱岳的长子,越大的能力和身份也代表着越多的责任和越小的容错率,等待着他的还有邱岳的家法,在邱问冬的屁股完全恢复后,等待他的是三次属于父亲的惩罚。今天是最后一次,恰好在圣诞节。
邱问冬在微微发抖,他回应着父亲,伸手解开了腰带,接着自己搬过放在角落的长凳,在趴上去以前,他脱下的自己下半身所有的裤子。
胯骨卡在长凳边缘,邱问冬小心呼吸着,裸露的臀瓣上微微发凉,算上军法处那次,他已经挨过了三次臀部惩戒,对于邱问冬,从小出类拔萃,被父亲最为器重和骄傲的少年天才来说,依旧羞耻到无以复加。
“请父亲执行家法……”邱问冬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定了定神,才开口道。
“有认真涂药吗?”邱岳踱步到伏在长凳上的儿子身旁,他的臀瓣上还有上次惩戒过后没有痊愈的浅痕,已经变成了浅粉色,留在浑圆挺俏的肉臀上。邱问冬听到父亲开口,同时也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今次的惩戒工具首先是皮带,邱问冬咽了口唾沫,规矩回话道,“父亲给的药,都按照药方涂了。”
“乖。”邱岳声音沉稳有力,似在抚慰,下一秒却扬起皮带,劈手而下。
“啪!”一声凌厉的皮带着肉声音,邱问冬瞬间身躯一阵,疼痛,羞耻,还有瞬间被唤起的,前几次的惨痛经历一并袭来。邱岳亲自动手,其实罚他并不算十分的重,虽然同样难熬,但起码能叫他意识清醒地自己走出去。
“啪!啪!”皮带大幅甩动起来,抽在臀上带着屁股乱颤,邱问冬手指扒着凳腿,感受着臀瓣上一下接着一下热烫的惩罚,二十七岁,从未有过的经历,要被父亲压在长凳上打屁股。
这种认知一旦被唤醒就再难被压下去,邱问冬臊得没边,拼死了压下去的呻吟还是在嘴边轻声泄出,身后臀瓣花枝乱颤,温度攀升,父亲的皮带抽在肉上,好像能带下来一块皮肉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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