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浴室,给苏梓安稍作清理,随意擦干了些,就铺了浴巾,将人放在洗手台上,轻声诱哄着苏梓安自己用双手抓着膝盖弯,成M字打开,季越才有空看看那张小逼。

        花穴白里透粉,阴蒂由于刚才的捻弄,稍稍红艳了些,此时一碰,就畏畏缩缩地吐露了些花蜜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晶莹。季越有些上了头,低头轻轻嗅闻:“怎么是香的,里面喷香水了吗?”

        苏梓安被他羞得面红耳赤,随即已经有些沙哑的嗓子哭喘着发出一声泣音,大腿抽搐似的动弹两下,渐染上一层薄汗,手也差点脱力,但只见那稚粉花穴快速翕张着,又流露出一缕花液。

        “宝贝这么会喷水,到时候真操起来不会缺水吧?”调笑间,季越毫不留情地已经将两根手指狠狠插了进去,搅得那口穴淫水飞溅,“我要是宝贝的老公,肯定舍不得宝贝一个人出门,当然是要每天压在床上狠狠操干,操得那两个小穴都烂熟得红透了,叫宝贝再也出不了门才好。”

        “哈啊……好深……”苏梓安突然被硕大的鸡巴狠狠贯穿,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脖子高高扬起,翻着白眼,季越被他这副情态迷得不成样子。

        见苏梓安受不了似的想连连后退,却碍于被困在男生和镜子之间,而只能动弹不得地被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凿着,每一下都砸到他的花心,季越捏着他一只手放到二人的交合处,说:“摸摸看,是什么在操你的逼,嗯?”

        “什,什么,嗯……”感觉到手里有力抽插着的肉棒,苏梓安受到蛊惑般低头看去,只见一根浑身通红的粗陋肉棒像是煅烧铁器般,每次都恨不得凿在最深处,可惜还有一点裸露在外面,不得其门而入,看着倒有了些可怜模样。啊不,更可怜的明明是他的小逼,原本粉白的颜色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熟妇般的艳红,甚至不用情到深处,每时每刻都被榨着淫汁,像是永远有果肉可榨的榨汁机。他的阴茎也好不到哪去,也许是季越真的怕他射多了不好,于是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根细绳,牢牢绑住了根部,现在只能强忍着一股射意,憋红了也不得而发。

        “好看吗,宝贝的小穴好厉害,好会吸,唔,这是什么。”季越卖力地工作着,如果工作是操苏梓安,那他很乐意工作时限是007。就在他享受着内里无数软肉的按摩时,龟头感触到一另一张小嘴,正随着他的来回深入,嘬吸着他的马眼,每次一碰着,肉壁就会狠狠一阵收缩,那小嘴里也会喷出一股热流来,都浇灌在他的龟头上,一下子爽得头皮发麻,“是宝贝的子宫吗,操进去射到里面宝贝会环孕吗?嘶……宝贝好会夹,好棒。”

        被一下一下戳弄着子宫口,身体内生起一股股诡异的刺激,如何也挣脱不了,苏梓安才开始有点害怕起来,哭叫着:“别戳了,呜呜,进,啊……进不去,的,呜呜……我不,不要,啊……怀孕,嗯……”

        但季越不为所动,反而更兴奋了,跟发了情的公狗一般,那劲瘦有利的腰部飞速甩动出残影,使得鸡巴能又狠又快地撞击子宫入口,好让那小子宫可以尽快为他的鸡巴开放,进入。

        “为什么不要怀孕,宝贝给老公生一个孩子,嗯?以后你想怎么看我就怎么看我,想怎么跟踪我就怎么跟踪我,以后跟我一起去国外领证好不好?”

        这种漂亮老婆就应该赶紧结婚,然后养在家里,时时刻刻都要操干,直到老婆怀孕,让老婆不能再出去拈花惹草,胡乱勾引人。最好把老婆养废,让老婆只能依赖他,再也不能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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