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睡下后,两个男人到病房外谈事情,看着玻璃窗内苏梓安的方向,苏梓瑜沉声问:“怎么回事?”

        江寒柏似乎是有些焦躁,向来没有烟瘾的他此时手里夹了支烟,把弄着打火机却没点着:“不清楚,对方做得很隐蔽,也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我觉得和江辰星脱不了干系。”

        “啪嗒”“啪嗒”

        江寒柏开合着打火机盖,清脆的响声在这一层vip病房区域响起,空荡的走廊愈发显得沉寂:“我查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情,照片的事情是江辰星的追求者做的,赌场的事情是江辰星的未婚夫授意的,当时宴会上梓安面对的刁难也来自江辰星交好的一些人,还有这次,那个保姆一直从江辰星小时候带他长大,关系很是亲厚。”

        说着,江寒柏的眼神愈发晦暗,手上也带了点力,几乎要把打火机捏碎:“另外,我还查到,当时请家教时,江辰星推荐的那位师兄,被他pua过的女生不计其数,只是都被瞒下来了。除了最开始,江辰星摔下楼,我们知道他是自作自受,其他的事……”

        听到这儿,苏梓瑜也算是明白了:“其他的事没有一件是他亲自参与的是吗?”

        见江寒柏点头,苏梓瑜也捏紧了拳头,咬牙道:“妈的,要不是安安运气好,那……”

        虽然苏梓瑜没明说,但江寒柏也明白他的未尽直言,甚至自己还惶恐不安着:如果梓安不被他们在意,是不是早就入了套;如果他没去查,没去防备,是不是随时会受到“家人”的背刺?

        江寒柏不由得冷汗直冒,巨大的惶恐几乎要叫他喘不过气来,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苏梓安更是自责。

        第二天,苏梓安带着倦容去了学校,结束后江寒柏很快把他接回了医院,强制他躺了好几天。

        这期间,江家轮流来人慰问,最频繁的还属江辰星。他看着一副焦急忧虑的模样,眼底青黑,好似他真的为苏梓安担忧得睡不着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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