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崴不屑的嗤笑:“我不信你没听到桥周提过,我带着他玩的前提是他不允许靠近林雨荷。我让你去睡桥周,就是为了把他那根扶不起的鸡巴塞别人那边去,不要沾边,莫来惹老子。至于你搞不搞得定老爷子,那是你的本事,没有你,也会有别人,你心里有数就好。”

        夏浅脸色僵硬,闻言沉默了片刻,艰难开口:“算了,我不喜欢疯子,还是花钱去包养男大学生靠谱。”

        简崴立马变脸,笑得灿烂:“你知道就好。”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关于清海航运的内幕,和一些鸡零狗碎的谣言,简崴便不耐烦的抽身离去。

        夏浅却并没有离开,而是拿着手机发起消息来,顺带点了一根纤长的香烟,在那里美艳风流的抽起香烟来。

        林雨荷听得聚精会神的时候不觉得,等到女人安静抽烟霎时间觉得自己难受起来。

        幸好女人没有让她等太久,一根香烟才烧了一半,门没事,阳台的玻璃窗户门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伴随着清风进入室内。

        林雨荷瞪大了眼睛险些叫出来,连忙捂住嘴。

        来人竟然是叶溪桥,他一贯是正大光明的,居然翻阳台和女人偷偷在密室幽会,很难想象的出来,这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她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想他了。

        其实离婚以后他们已经成了陌路,她已经对他不生气了,很显然,叶溪桥没有和白筝搞在一起,虽然这不关她的事,但毕竟,夫妻一场,她不可能欣然接受他立马和别人在一起。

        不过说起来,她好像才是那个问心无愧立刻转投其他人怀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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