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孩子的事情会让他反应更大,没想到反而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让他有意见了。

        她无奈的开口:“首先我要感谢你,是你给了我机会去认识这个世界。但是我不能永远是雏鹰,为了对付清海航运我需要成长。唯有成长才能让我有机会真的参与到那场将要席卷全场的海啸。否则真的等到那一天的到来,我只能任由海水淹没头顶而后观望你们是否坚持。我不愿意再这样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付青海海运吗?”

        简崴倒是对她这番话没有生气,而是亲了亲她,而后反问。

        林雨荷沉吟一秒,握住他作乱的手,缓缓道:“是因为你也出生社团吗?你和叶溪桥都是社团水帮出生的,全国上下,好像水运这种特殊的结构是比较牢固的。而且我看湘家直到现在好像都维持着以前的风气。你是讨厌这种环境吗?”

        “我很喜欢这种环境。住在水边的人气质是相似的,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相似的。都好奇着,这条无尽的水流前往何方,水另一边的人们是如何在生活着。这是人类永无休止的好奇心造成的,唯有如此,人们才能奔现未来。”

        他语气像是个孩子似得高昂,但又很快失落:“但是,自从清海航运和国际投资绑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全球性的集团,也许是因为资本的介入,也许是因为某些资金的运作。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规划变得越发保守。甚至累计到了对社团的生存空间进行压榨,从让大家共同富裕,变成了反向挤压普通民众的生存期。我们年轻一代的人加入其中打工,只能成为出海的劳力,海事运营事故频发,机械老化,人员结构冗杂,倾轧海外的技术公司……我只是失望而已,所以我要毁灭它。”

        林雨荷若有所思:“那你考虑过毁灭之后的事情吗?”

        “金融世界自有规则,旧的死去新的就会被替代,行不通的会被人们放弃,行的通的会被接纳,吸取经验,总结教训。海运总会找到自己的方式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叶溪桥吗?”

        某人若无其事的说着可怕的话。

        林雨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叶溪桥会反对了。叶溪桥可是完美主义者,没有想到妥善的安置方法之前,他是不可能去进行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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