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持见她又想忍着,凑到她耳边道:“不许忍着,叫出来,我爱听。”
“不……要……”容月想侧过脸,却听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引诱,“娘子待我最好了,便允了我了吧。”
容月仍想拒绝,郭持却揽住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恶意揉弄她的敏感之处,和一开始有节奏的安抚不同,这次是一会儿慢一会儿快,全没有规律,只叫容月难以接招,忍不住呻吟出来,开了头,郭持自然不能让她退缩,吻住她的耳垂脖颈,细细嘬弄,弄得容月浑身瘫软无力,对郭持予给予求。
郭持慢抽极送弄得容月快感无限,呻吟声都带了猫儿似的甜,郭持凝视着容月的眸子,明知故问,“娘子,为夫弄得你快活否?”
容月下意识说了“不……”,郭持动作突然变快,刚开始交合时,郭持器大物长难以全入,小半截留在外面,如今容月完全情动,下面插了有一会儿了,阴道也随之变长了些,郭持一下子尽根末入,囊袋狠狠拍在殷红的穴口,带着一些惩罚意味,像是要惩罚女人的口是心非。
容月的呻吟声随之变得又急又腻,郭持吻了吻她的额头,“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快活得紧,声音都变了,你知不知道?”
容月突然福至心灵,玉臂搂住郭持脖颈,两腿夹住郭持的腰,狠狠地向内夹了一下,郭持闷哼一声,脸都有些红,容月忍着快感,不服输道:“夫君的声音也早就变了,夫君不知道吗?”
郭持知道她是取笑自己在她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十分情动,他含着笑,“是了,娘子魅力无限,只用一笑就能让为夫神魂颠倒,为夫却没能耐,只能在床榻上勉力伺候娘子,才能让娘子情动。”他吻了吻容月的唇,“不过娘子还能与为夫说笑,看来是为夫没把娘子伺候好,为夫得努把力才是。”
容月情知不好,刚想说什么,就被郭持大幅度快频率的抽动撞得支离破碎,她只能紧紧搂着郭持的脖颈,跟随着他,承受着他。
在最激烈的时候,两个人浑身痴缠在一起,似乎想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个不自觉地用尽全力地绞杀,一个浑身发狠想要弄坏一般地抽插,情欲到了极致,居然是想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毁灭,红烛垂泪,燃尽了全部,烛火熄灭的一瞬间,二人竟谁也不肯服输,同时到达顶峰,哆嗦着容纳对方的一切。
月光照在两具交融的躯体上,带着朦胧的抚慰,郭持的肉棒即使疲软了,依旧堵在穴里不肯退出来,他疯狂地亲着容月,一遍遍地告诉她,“娘子,我爱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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