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乔子越喘着粗气骂道,声音软绵绵的,好像个被开苞的处女,只能被人肆意的按在床上操干,明明爽的浑身哆嗦,却害羞的不敢直视他。

        师傅还是太害羞了。

        薛洋不紧不慢地动着腰,将浑身软绵绵的师傅翻过身,从后面挺身,肉棒捅的很重,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舒服吗?师傅……”

        明知道师傅害羞,不喜欢在床上说一些调情的话,薛洋却乐此不疲的挑逗着。

        他总觉得师傅的样子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正被自己一点点的剥开,露出最柔软的一面。

        乔子越咬紧牙关,不肯说一句话,唯有一摇一晃的身躯显示着他也感受到了,那密密麻麻的快感,还有被肏的又酸又胀的小穴,就像要被捣烂一样。

        他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鱼,被人摁在砧板上蹂躏,浑身被卸了力气,剥得一干二净,散发着如玉一般的光泽,还有那令人血脉偾张的香气。

        师傅的眼角挂着泪,此刻既淫荡又美丽,那在鼻尖缭绕的香气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兽性大发,可他的师傅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有多么的糜烂。

        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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