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即便是猪栏里住的都能看出那个在演讲台上站着的同类在撒谎。”埃特宁侧头小声对朗度说道。
“两位先生在我家的宴会上窃窃私语偷着乐可不是好事哦,”恩格拉议员从背后打断了两人的悄声讨论,“年轻人难道不应该去和姑娘们跳舞聊天么?今天来的可都是光彩耀眼的美人啊,要不是我已经一把老骨头了都想要下场呢。”
“啊恩格拉先生,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您这样要是让谁听了去告诉我的老丈人岂不是要惹得他来和你打一场么。”埃特宁向恩格拉举杯致意。
“唔,那我可就不一样了埃特宁先生,我可没有那么多顾虑。”朗度微微一笑,“那么,应恩格拉先生的邀请,我先去和小姐太太们打招呼咯。”
埃特宁和恩格拉向朗度一笑,朗度便走入了人群中。
“风声紧了,”恩格拉小声对埃特宁说道,便转身离开,“海特安德尔找你。”
看起来,某些人和猪栏里住的不完全是表亲。
“老头子,你找我?”
埃特宁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海特安德尔正坐在飞翼沙发上沉思,听到埃特宁的声音,他只是微微颔首。
对于和海特安德尔非常熟悉的埃特宁而言,这表明老头子正陷入自己的思维迷宫中。也就是猛然想通了一件事情,却因为逻辑上的不严谨在已知条件和结论的情况下思考过程并反复验证结果的准确性。埃特宁曾为此多次对海特安德尔未对哲学方面进行修习而感到可惜,但是这一遗憾也为埃特宁带来了一个不可多得的盟友,这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只是在上产生了迟钝,在思维上,海特安德尔从未输给任何人,他和埃特宁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够完成一次近乎讨论会的交流,而这一点在与朗度交流时也存在,埃特宁曾借自己的生物技术对这种“心有灵犀”进行探寻,但却无法在当前的研究中发现任何支持他、海特安德尔、朗度三人的奇特交流的理论,三人的人生轨迹和阅历完全不同,这不是简单的同理推定能够完成的互相理解,也许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在里面,埃特宁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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