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时候,眼睛就四处乱看,赵有吉看到坐在他斜前方的林晚也热得出了汗,他把领子敞得开了些,从敞开的衣领可以看到暴露在外的嫩白脖子,更显得唇红齿白。一个抢走了自己风头的人,偏偏生得这样娇媚,这让赵有吉更加无地自容。
赵有吉家里有几百亩地,豪横惯了,从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此刻一股无名怒火冒了上来。
赵家也是本地一个大家族,而自己又是嫡出,赵有吉从小受惯了来自各个方面的热捧。
但是林晚不一样,对所有人都冷若冰霜,除了那个谢朝,他不愿靠近任何人,甚至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赵有吉心中愤愤不平,谢朝算个什么东西,他爹才芝麻绿豆大小的官,那个寒碜样,都不屑于跟他说话的。
赵有吉这会儿是越想越气,抓起手边的砚台,用力一挥砸到林晚身上,破口大骂了几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这‘女人’还不快走。”一类的话。
这一下子,平静如死水的学堂里霎时变成一口油锅,有压抑久了跟着一块咒骂的,有拍手叫好的,也有捧腹大笑的,还有几个大声鬼叫。
谢朝握紧拳头,揍了赵有吉几拳,把他鼻子都打出血来了,疼得他嗷嗷直叫,现场更加混乱。
谢朝心一横,趁着乱,拉起林晚的手,带着他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将他带到书院后山。
书院后山的僻静处,一条小溪涓涓流过。
谢朝这才放开手,而林晚没意识到该放手了,愣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这才松开他的手。
谢朝撕下一片衣袖,走到溪边,把布条放在水里打湿,拧干,又回到岸边,帮林晚擦干净脸上溅到的墨渍。黑点擦干净以后,露出原本白净的面庞。谢朝知道林晚生得好看,这会儿看过去,双瞳剪水,顾盼生姿,更感觉到林晚容貌艳丽到不可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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