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面坐着的那人也不跟他客气,拿起杯子便一饮而尽,说道:“好酒。”

        “农家粗酒,不成敬意。”

        “谢兄弟客气了。”

        坐在谢朝对面的这位是个青年,是谢朝堂哥口中说的那位朋友,略懂些岐黄之术,他在翻阅古籍时,偶然看到一个破除这类巫蛊的方法,但是代价非常之高。

        寒暄几句后,两人便正式进入正题,朋友将自己的见闻如竹筒倒豆子那样一口气说完。谢朝耐心听完了他的话,时不时给他添上一杯,每每听到关键处还会皱眉深思。

        “若想要达成目的,唯有此计。但此技用起来凶险异常,谢兄可要想好了。”

        谢朝想了半盏茶的功夫,中间又添了几壶酒,他自己喝了一口,最后说了句:“无妨。”

        这事情,便悄悄在谢朝心里定了下来。

        学院考试前夕。

        戌时已过,谢朝房间的窗户上还亮着,林晚心下埋怨,平时不用功,就知道临时抱佛脚,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才看书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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