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不林还试图狡辩,“我这学年听课很认真,知识记在脑子里,不用复习。”

        “才没有,你课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做和课堂无关的事。”

        比如在笔记本上画教授们的抽象画、偷看图书馆借出来的闲书、在这门课上完成另一门课布置的作业,诸如此类,司不林总能找到比眼前内容更有趣的事。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啰嗦的迪戈里先生,你好像偷换了话题诶,”司不林戳戳他写字的手。

        塞德里克帮他把书从身子底下抽出来,翻到考试的重点内容,“我没去过什么墓地。”

        没去过......

        司不林盯着敞开的课本发呆,如果预言指向的未来毫无根据,那他又能依靠什么扭转未来呢?

        他没有头绪,这件事始终令人心绪不宁,思来想去只能补充道:“以后你不管去哪儿都要提前和我说一声,假期也好,上学也好,都要记得叫上我,我会陪你一起去。”

        司不林并没有出现在关于塞德里克的预言场景之中,他设想如果他也能出现在那儿,是否会对这场死局带来一丝冲击。

        在知之甚少的现在,每一个有概率推动“因果”的多诺米骨牌的契机都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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