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理衣服,语气听着很是无奈,“看他天天欺负隆巴顿,吓吓他而已,欺负小孩的事儿你们俩做得少了?”
“嘁,真无聊,”韦斯莱兄弟把他架住,不容拒绝地向城堡外的方向拉去,“还是让我们带你去玩些有意思的。”
“欸、欸、你们俩——我刚训练完,换身衣服还要去图书馆找塞德里克呢。”
有人哼笑一声,“就属他最无聊,你还是跟我们走吧,我们知道你早就不想复习了!”
声音越来越远,德拉科身处人来人往的走道,走廊倚着墙闲聊的人都随着司不林和韦斯莱走远移开目光,只有依稀几人还好奇地看着他。
犹如被施了缩小咒扔进一个闭口盒子里,司不林离开抽走其中大部分空气,稀薄而陌生,德拉科胸腔里压着一股气。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能屏住呼吸,步履匆匆地进入礼堂。
五月天气多雨,既定的魁地奇比赛几次推迟,最终选了一个多云天气举办比赛。
比赛当天,站在扫帚室外修整的大家守着穿破厚雾的阳光,微弱地自过道的台阶爬上立柱,都以为今天会是个无风无雨的好天气。
结果,比赛还没开始,天色已经不复光明,阴沉沉地在人们头顶压下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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