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熏香都燃烧殆尽了,此时少主下了椅子,赤着脚慢步走去了右侧的小书房,那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像是跳跃在她心口的刀子,割的很疼。

        压抑的情绪,在此刻,就快要爆发,可是她只能拼命的忍着。

        这如同折磨的侍从生活不过是过了四个月,她却像是过了一辈子。

        “倾月。”

        少主呼唤她的稚嫩声音传来。

        她走去,站在一旁,少主吩咐道:“帮我把这些收拾一下吧,也是无聊至极,找些事情做。”

        少主自己把那些他画的画,练的字帖,都分类放好,两人默默的忙乎一会儿,她才发现少主脸红的厉害,脆弱的仿佛就要倒下去。

        “少主。”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一卷画册,伸手抱住了软了身子倒下来的少主。

        “倾月姐姐……我……难受。”少主难受的眼泪汪汪,她看了都心疼。

        “我去喊宁大夫。”她抱起少主,抱回床榻,少主却是扯住她的衣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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