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谬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被死死的缠住绷带,脑子一片混乱,出现在了一个小黑屋里,周围看不到一点光亮,她严重怀疑自己是被拐卖了。

        叶谬的脑子昏昏沉沉的,突然,门被打开,叶谬抬起头来,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高瘦的身影。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试图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灯突然被打开,那个人的脸清晰了起来,叶谬一惊。

        “宣策?你怎么在这!”叶谬感觉有希望了,宣策是自己的长官,而自己是他的下属,平时帮他做任务,跑来跑去的。

        “叶谬,叶谬,终于等来了这一天。”宣策把门关上,坐在了对面的桌子上,穿着紧致的制服,腰上绑着腰带,一只手上带着黑皮手套,他用细长葱白的手指轻轻的托了一下高挺的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似笑非笑的看着叶谬。

        “长官,为什么你在这。”叶谬感觉很疑惑。

        “你莫非,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宣策把帽子摘下来。

        “啊?”叶谬感觉,宣策跟以前很不一样。

        宣策起身,从旁边的台子上拿了一把手术刀,然后露出了自己的一只手腕,狠狠的割了下去,猩红色的血液顺着手腕流进了制服的袖口里。

        叶谬表面上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实际上手却背后寻找逃脱的办法。

        宣策看着手腕上留过的血液,伸出舌头,顺着手腕舔了上去,一双丹凤眼,沉沦的看着自己的血液,好像这是什么伟大的艺术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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