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井虾仁素来性子孤傲高冷,为人处事也总和让人有些不同,自从肚子渐大,他愈发不好亲近,即使贵为空桑少主也是一样,才坐到龙井虾仁身旁想说些什么,龙井虾仁忽地站起来匆匆离去,神色不虞。
少主伊淮呆愣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搜肠刮肚都想不出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无奈之下,只好暂且放任,等到了晚上,还没能见到龙井虾仁的面,他放心不下,连忙走去茶室,想要慰问。
茶室里灯光昏暗,伊淮投其所好,准备了新茶,手里端着茶水,不好开门,便把托盘先放在了地上,然后开门,手才放到门上,却意外地听到了一声似泣似爽的呻吟。
伊淮当机立断,只推开了一条小缝,往里看去,静静观望。
只见龙井虾仁衣衫不整,领口大开,正靠着枕头半躺在竹席上。粉白长发流泻在他的背上,还有几缕贴在了脸颊上,但他根本注意不到,正难耐地大张着两条长腿,挺着高耸的大肚子和底下的小逼,一条胳膊艰难地撑着身体,另一只伸长,用手抠着小逼,满头热汗、喘息阵阵的,费力地抽插,爽得满脸潮红、逼里流水,被烛光一照,手上逼上水光闪动。
龙井虾仁动作粗暴又笨拙。
他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平日里握着茶具,非常高雅动人,但如今这手却在拨弄小逼。小逼逼唇经过长久操弄,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被玩得肥厚肿胀,而且天生就往里合拢,怎么操都不会绽开。龙井虾仁迫不得已,只好用两根手指撑开逼唇,露出中间的骚阴蒂。
骚阴蒂原本并不敏感,甚至有些迟钝,但架不住伊淮的玩弄,从小小一粒被拽成了如今的大花生米,肿肿肥肥的,平时被伊淮用鸡巴砸几下,就会控制不住地高潮。
龙井虾仁对此心有余悸,但实在是逼里瘙痒,无比难耐,所以还是鼓起勇气,伸手摸上阴蒂,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两下,然后用指甲顶住里面微硬的阴蒂籽,用力一抠——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额额……嗯嗯嗯嗯噢噢噢噢噢……少主,少主抠我的逼呃……骚阴蒂好爽啊啊啊啊啊……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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