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风脑海中訇然一响,无措地将臂弯中严世蕃的腰揽得更紧,缠吻着把他抱到榻上。他高大的形影将严世蕃笼罩住,哪怕他其实并不比严世蕃要高挑,但此刻的光源在他这一边,严世蕃完全被他的影子包裹住,就好像独属于他:他的淫艳、脆弱、爱,全都独属于他。

        这可能吗?

        严世蕃虚虚拢着小腹,痛楚湿润的妖异眼眸幽幽望着严风。如果严鹄在这里,他就会知道哪怕此刻严世蕃的痛苦货真价实,也还是不会像羊羔,也不很像猫。更像在农夫怀中逐渐苏醒的蛇,像前狼假寐。

        严风俯下身,无比恭敬虔诚地轻吻严世蕃的面容每一分寸,原来素日高贵无匹的公子那张淡漠的薄唇吻起来也一样是软的,带着微苦的酒香。

        他硬挺滚烫的性器最终还是抵住了严世蕃腿间的淫靡花穴,小心又笃定地向内进,粗大的茎身把严世蕃湿滑的肉道填得满胀不堪,甚至连他肉棒上的青筋搏动都能被那细嫩花道感知得清晰无比。

        严世蕃微不可察地呜咽了一声:“好烫……”下身的空虚稍微纾解,这股热流顺着敏感的神经向小腹流动,他就又想尿了,两腿颤颤巍巍地抽动着,膝盖蹭蹭严风精瘦有力的腰,就被对方握住了膝窝,将双腿拉得更开。

        严世蕃发出痛苦又舒爽的叹息声,极力压抑的快感在急促的喘息中无所遁饰,他其实不想承认此刻他被一个男人的体温、男人的鸡巴插到整段腰臀酸软得仿佛就要融化。

        严风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有力,对于严世蕃此刻本就敏感的身体而言有些威猛难禁,他不得不捧着肚子承受严风一下下直捣花心的操弄,他快要受不住这种酥麻入骨的快感,可又绝对地沉溺其中,只有低低的喘息如同抽泣。

        “我肚子好疼……严风,帮帮我……”无法排泄的膀胱在白皙的皮肤下隐隐发红,严风每次把鸡巴顶得更深,那尿包都会可怜兮兮地抽搐几下,揽在严风后颈的细弱指尖也会抽动不安,叫严风错觉自己正在操弄的是怀有身孕的严世蕃。

        他把严世蕃抱得更紧了,价比千金的沉水香馥郁缠绵,点点染上了他的皮肤,如果他现在走出去,每个经过他身边的人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都会知道他已经和严世蕃有了肌肤之亲,成为了真正的入幕之宾。

        “啊你顶到我的……宫口了……”严世蕃身子虚软地任他抱着,仰头将脆弱的脖颈展露在严风面前,声音喃喃地,“不要进去……”

        严风晓得他的逆鳞,轻轻吻着他哄道:“当年公子怀着小公子不容易,属下都记得,不会妄为的。”

        蛋是小阁老一边被内射一边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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