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盖聂几乎是发出一声呜咽,这个动作,对方的重量压下来,已然是全根没入。有了软膏润湿,不至于受伤,然肠肉被顶开的触感,也算不上好,一时间只觉得腹胀的厉害,逼得他又喘上几声疏解,一时间也是忘了闭眼的事,直直看着那处。

        “师哥可看清楚,我们是如何交合的?”那物又整根拔出,盖聂体内蓦然冒出些空虚感来。

        他抿了唇没说话,双眼却直直的看着,眼中透露些明显的茫然来。

        卫庄再度栖身压上,已经润湿的软肉再度被分开,虽还有些阻力,不过是欲拒还迎。巨大的刺激让盖聂略微张开一条唇缝,只发出个简单的呃音,卫庄却忍不住笑的更放肆。他爱极了对方这副木头壳子被打破的模样,最好眼角微红,眼睫微湿,平日里谁都不看见的模样,他这会却可以放肆的看,放肆的欺负。

        盖聂无力可施,他的手指原本揪紧了床单被褥,又觉得不得力,干脆包上师弟肩头,也不施力,只是看上去竟像他自己索要,由着这淫靡的姿势自己迎上去一般。

        贯穿直上直下,师弟剑练的不错,还有空精修下面的剑技。剑圣想到,他们曾经聊到这个话题,小庄说…这是天赋……“唔!哈呃……”略微的走神也被瞧进眼里,那点可就倒了霉,被次次顶到,逼得他仰起头发出呻吟,什么都想不了才好。

        “小庄…慢呃……唔…”重击次次朝着那点而去,阵阵刺激惹得前端快要绝顶,剑圣对着层层攻势也要坚持不住,出声请求。

        卫庄余光瞥到烛台,心思一动,动作居然真的慢下来,手指也不闲着,伸到前去,夹着精神的前端磨蹭,有用盘的温润的戒指,刮过其表面。

        盖聂何曾受过这种折腾,生理性的眼泪溢满眼眶,从眼角溢出一滴,将落未落。

        “新造的床,师哥舍得弄脏它?”师弟语气戏谑,盖聂露出些不解的眼神,对视过去,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的师弟侧转了身子,就着还在他里面的地步,去够一根蜡烛。蜡烛没有烛台,躺在案上,就是以卫庄的手臂长度也有些困难不得不将东西抽出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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