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或回想了一下。
像是有一道雷从从劈到脚。
江夏一下呛住,咳嗽好几声。
不会有同名同姓这么巧的事吧,那晚遇到的阮思年不会就是傅溪的老师吧?
“怎么了,没事吧?”任或问道。
江夏的舌根都是麻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底生根发芽,逐渐占据她的四肢百骸。
手里的咖啡好像也变得烫手起来。
她快速喝了一口,镇定下来,朝着任或说:“没事,我就是······”
想了想,江夏还是如实把那晚遇到阮思年的经历跟他说了。
“你们遇到了阮老师?她也在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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