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同学,暴力在很多时候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b如说今天的那几个人,如果他们带了刀呢?你还能站在这说话吗?”昏暗的灯光下,她秀美的轮廓被完整地描摹了出来。
“还有,如果今天跟你打架的人讹上你怎么办,又或者你出手重了留了案底怎么办?你还是个学生,毁了你太简单。”
傅溪不说话。
其实在遇到她之前,他的人生已经毁得差不多了。
已经是最糟了,还能坏到哪里去?
他的沉默在阮思年眼里是一个学生的固执和不服输,阮思年叹口气,走近他,用那双好看的眼睛与他对视,在那里有两个小小的青涩的他。
她说:“傅溪,孙吉祥是我的学生,你也是我的学生,我不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受伤。”
她在担心她的学生,而他想的是,阮思年怎么能这么好看。
“这么晚了,赶快回去好好跟家长解释清楚,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是阮思年跟他道别时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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