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和现在都是。
不知道傅溪有没有听到,他不曾回头。
入夜,傅溪坐在沙发上,打开了一罐买回来的冰啤酒。
滑润冰凉的YeT在口腔里流过,周围很静,唯一能捕捉到的声音就是从窗外传来的蝉鸣。
今天他对孙吉祥说的话在他耳边响起。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在警局里,警察问他要父母的联系方式。
他说:“我没有父母。”
“没别的亲人了?”
警察问他。
“有,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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