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期盼着,也许她只是有急事,她总会回来的。

        可他等了一个暑假,什么都没有,她没有回来,甚至她的手机号都变成了空号。

        突然的,不告而别。

        如同人间蒸发。

        以至于傅溪在此后经年常常会想,阮思年真的存在过吗,会不会就是他做的一个梦。

        一个自欺欺人的梦。

        在沙发上躺了会儿,空腹喝酒让他的胃有一种灼烧的感觉。

        深城很大,大到他们一起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九年,却从未遇见过彼此。

        亦或者他们曾经擦肩而过,他不曾发现,而阮思年已经不记得他是谁了。

        那天晚上,他终于见到她,她是别人的妻子,接酒醉的丈夫回家。

        没关系,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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