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以为阮思年会欣然同意。
出乎意料,她笑着摇了摇头。
江夏面露疑惑看着她。
阮思年的目光眺向远方,语气不无感慨。
“江小姐,你知道《寄h几复》这首诗吗?”
江夏的诗歌水平有一个阈值,下限是床前明月光,上限是还顾望旧乡。
约等于小学到高中课后要求背诵的容量,如今工作几年更是连王维和王昌龄都分不清谁是谁。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阮思年朝跟她打招呼的珊珊挥了挥手,接着说道,“这是它最出名的两句,今昔对b,曾经会聚在一起喝酒的好友转眼间就分别了十年。”
“这十年间会记挂彼此吗?会的,我也会想我从前的学生现在过得怎么样。”
“可是十年太长了,想见一个人的心情就会变淡,彼此的生活足够充实,已经不需要十年前的故人来填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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